“教练,你一走,我就不行了……”
乔巡说,
“我刚才离你大概五公里。再试试吧,找一找最合适的距离。”
“好叭。”
乔巡很认真负责,一次次找寻能够影响到管月的最大距离。
……
辛渔洗漱完毕,到一楼客厅时,看到吕仙仪独自一人安坐在沙发上。
没开灯,没开电视,连暖气都没开。
昏暗的客厅里,她显得孤独又寂寞。
在辛渔的认识里,吕仙仪很少会这样。以前她才十五六岁,最叛逆的时候,也只是容易生气,而绝不会暗自伤神。
“怎么不开灯?”
辛渔没有急着问她怎么了,打开灯,自然平常地给自己倒水。
吕仙仪身体一倾,躺在沙发上,曲着腿,并着手,
“扎眼睛。”
辛渔将一杯热水递到她面前,轻笑一声,
“多喝热水。”
“姐,你也欺负我……”吕仙仪受不了了,丧气地说。
辛渔坐在她旁边,叠着腿说,
“多喝热水对身体的确好。”
“……”
吕仙仪像咸鱼一样躺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