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看上去很普通,普通到了极点。
“真武!真武!”
殷郊和朱佩娘俯首拜地。
真武目光遥远深沉。他的气质与眼神,都不是一个少年人该有的。
“过去了许久,吾于大千世界沉沦不知多少遍。吾所观,吾所想,吾所闻,尽皆归于吾心。”他又摇了摇头,“但从未触及‘无限’分毫。从未观想过绝对的‘真实’。吾不常知,今次大道是否宽敞,是否通天之极。”
殷郊正声说:
“殷郊之心,万归于真武。”
朱佩娘稍稍一顿,也跟着说:
“佩娘之心,同归于真武。”
真武看着他们,又看了看别处,
“月孛天君……不在了。”
“不在?”朱佩娘担心地问。
“她已斩去真武意志,从此与吾陌路。”
朱佩娘愣住了,
“怎么会……”
她知道孛娘不想跟他们一起,但万万没想到会直接斩去跟真武的联系。
殷郊说:
“月孛天君苏醒后,经历诸多事,已坠落凡尘,沾染世俗之事。”
真武闭上眼,
“也罢。”
他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殷郊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