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怜了。
席司承揉着眉心:“所以,你就哄着她,把衣服都脱了?”
席雨沫连忙摆手:“不是我,是她说这样按才舒服,就把我拉到休息室来了。不过你放心,这里平常没人进来,就我们俩,所以……”
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就被人敲响。
一道男生传来:“席总,路总在里面吗?文件要不我放桌上,等会儿别忘了让路总签字。”
说完,就没了声音。
席雨沫蒙了,但这事儿也不是她的错呀。
明明是……
她下意识看向趴在软榻上的女人。
只见她正眨巴着眼睛,给自己传递某种语言不能表达的信息。
席雨沫:“……”
席司承:“……”
席司承巴掌扣住女儿的头顶,旋转手腕,让她面向休息室的门,沉声道:“出去等着,我跟你妈咪有句话要说。”
席雨沫听话的走到门口,手扶在门把上之后,不屑的看了自家爹地一眼。
此时他的手,已经隔着浴巾,十分规矩的在给女人按摩,但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光告诉她,接下来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席雨沫不服的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你肯定是想背着我,干生猴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