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讲台上拿起一摞羊皮纸，把它挨个发给台下的小巫师们。
“我想，我们先来做个小测验。不要害怕，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对我的书领会了多少。”
凯尔接过羊皮纸一看，好家伙，说是测验，不如说是吉德罗·洛哈特粉丝调查问卷。
第一题，吉德罗·洛哈特最喜欢什么颜色？
第二题，吉德罗·洛哈特的秘密抱负是什么？
凯尔：……
汉娜：……
去他娘的吉德罗·洛哈特。
凯尔以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讲台上的洛哈特。
“教授，我不明白，这种试题有什么意义？”
赫敏拉了拉凯尔的衣服，示意他坐下。
被当众质疑的洛哈特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语气有些恼怒：
“当然有意义！作为一个小巫师，你们要做的就是服从教授的安排，而不是质疑教授的教学方法。”
凯尔轻飘飘地挥舞了一下魔杖。
他周身的小巫师们，被他连人带桌地挪到了一旁，贴着墙壁。
教室中间瞬间腾出了一大块足够两个人进行巫师决斗的空地。
“教授，从您的著作里来看，您应该对巫师决斗十分擅长吧？”
“那是当然。”洛哈特的脸上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那我能不能向您讨教几招？”凯尔说得很客气，但是他的动作一点都不客气。
他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一只白手套丢到了洛哈特身上，这是西方典型的决斗邀请信号。
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教授的份上，凯尔的手套就该照着他的脸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