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杀看着她坚定的眼眸,静默几息,调头走进后堂。
那里,是管事的坐堂看诊的厢房。
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同意了!
慕容姒连忙跟了进去。
管事的在空旷的三楼前堂里,陷入一阵自我怀疑。
究竟谁是这里的主人?
“事先说好,我不是什么好人,姑娘医治不成,我不怨你。但你若加重我的病情,就休怪我手中的刀无情了!”
楚承杀自顾自躺在竹藤长椅上,轻描淡写的说着。
手中的大刀打横放在怀中,隐隐泛着威胁的光晕。
慕容姒心想她什么煞神没见过?家里正有一尊呢!还会怕他?
“我也先说好,我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若真控制了公子的伤势,还请公子按照市价付上诊金。”
楚承杀不甚在意的闭上眼眸,“就怕姑娘无福消受。”
慕容姒被江怀胤吓出胆量了,楚承杀的威胁对她来说毫无杀伤力。
她随手拿起一旁的针囊,每一针都干净利落的扎在楚承杀的腿上。
神情专注。
连在旁的管事的都不自觉正色起来。
足足忙乎了一炷香的时间,慕容姒收起针囊,转身对管事的吩咐取一些能麻痹疼痛的药膏,另外还要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和高浓度的酒。
管事的疑惑,但看在慕容姒之前施针的份上,还是选择相信慕容姒。
后堂之中,静谧如斯。
偶有楚承杀的闷哼声和管事的局促的呼吸声。
一个是疼的,另一个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