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他我自有作用。”
北司阳留下这略带警告的一句话,就甩袖离去。
今晚的宴会由他全权管理,是他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北瑾川,我要让你看看,即使你在外南征北战,金戈铁马,即使你有再大的功劳,也终究敌不过我。
太子之位只能是我的!
江婠在偏殿中闲适的磕着瓜子喝着茶,一副漫不经心的玩乐做派。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阵微不可闻的唏嘘声,接着一个黑色人影悄无声息的闪了进来。
“如何?”
不错,来人正是囚。
江婠习惯性的单手叩这桌子,一下有一下没有的敲击声在空旷的殿内显得格外冷清,一声又一声。
“已全部处理干净。”
囚单膝跪首在江婠身侧,恭敬回道。
看来这个二皇子还是挺小心谨慎的,竟然在偏殿外安插了许多探子,不过看样子应该被囚全部处理干净了。
江婠抿了一口茶,垂眸遮下心中万千思绪。
“东西呢?”放下手中茶盏。
囚立马双手恭敬奉上。
江婠慢慢打开那黄色纸张,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又不动声色的收好。
“公子为何要揭了这皇榜?”
囚很是疑惑不解的。
若按原计划是要接近二皇子,利用他的势力取得仙草,并查明当年真相。
现在很显然,公子已经成功接近二皇子,再利用为太后诊病的事也可成功留在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