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昧想下床帮忙:“你一个铺累不累,我来帮你,或者要不你来床睡觉吧,我去地睡。”
简昌佳动一顿,恶狠狠地回头:“你给我老实在床待听到了吗,要是敢下来给我添乱,看我不断你的腿!”
简昧畏缩了一下,老实地回到床了。
房间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简昌佳也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就在他为能消停一会的时候,床又弱弱地冒出声音来:“哥……”
简昌佳没好气:“烦不烦,又干嘛?”
“晚安。”
他轻声说。
简昌佳没说话了,翻了个身不再面对床的,这世间如果真的有一物降一物的说法,那么这辈子他最不愿的可能就是跟他弟交道了,就算在一个房间睡,他也不可能会过地理会简昧。
……
片刻后
床的翻了个身,原盖好的子掀到一旁,熟睡的简昧睡四仰八叉,冰凉的雨夜,身子都不盖。
简昌佳借月光看了一眼,气咬牙切齿。
瞪了半天床的都没有反应,无法,他只好气呼呼地起身将子拽过来替简昧盖,然而刚回到自己的床边,床都没捂热乎呢,那边熟睡的简昧又翻了个身,这一下当然是又将腿伸出来,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地睡。
“……”
算了,不管他。
简昌佳闭眼睛准备睡觉,还没有过半分钟呢,决定好不管他的气急败坏地坐起身,大步走到床边把子拽过来给简昧盖好,接下来就像是在跟自己这熊孩子弟弟斗智斗勇一般,简昌佳干脆就在床边半躺,时时刻刻地准备制服不老实的简昧。
奇怪的是,就像是知道床边似乎有正盯一般,睡梦中的又真的老实了很,简昧睡觉除了会踢子的坏毛病外倒是一直都蛮乖,轻轻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屋内响起,可能晚真的吓到了,睡梦中也不是很安稳,清秀的眉头皱,不时地会梦魇几句。
简昌佳一时来了好奇心,凑近了些,想听清他在说什么,离近了,就听到了简昧轻声的低喃,有些模糊,是仔细辨认的话还是可听清的轻唤声:“哥…”
他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是看起来很伤心。
梦魇让睡不□□稳,那轻轻的呼唤声像是一滴水落在心房,让平静的心泛起波澜。
简昌佳戳了戳他的眉头:“天天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