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深成伸手,摸了摸简昧脑袋:“你妈妈没有生气,她只是担心你而已。”
“她做事和说方式让你不开心了对吗?”简深成动作温柔:“爸爸替她跟你道歉好吗,不要跟妈妈置气,她会很受伤。”
简昧低头说:“没有跟她置气,今天不在家,是怕遇见她,妈妈会又生气,不想让她不开心。”
简深成看到孩子这样,也是无奈叹了口气,他对简昧说:“是你就这样音讯全无消失也不能解决问题对不对,有什么事情你要和爸爸商量,爸爸答应你,定会帮你处好,相信好吗?”
……
简昧其实从小和父亲相处更多。
小时候他就跟在爷爷和父亲后面认草药,生病住院后父亲也是他半个主治医生,人生很多阶段,父亲都陪着他渡,从心底说,他还是很信任父亲。
于是他踌躇了下开口:“那…爸爸你以帮个忙吗?”
简深成:“你说。”
简昧左右想,后还是把抽屉里草药拿出来,他知道这里面东西会引父母多震惊,但他必须这么做,现在他并没有能力独自承担给壮哥制药水平,他不能拿个人生命来开玩笑,而很多事情也是经不等待。
简深成概看了眼,脸色变:“你哪来!”
简昧不想暴露手机事情,左右想,启唇说:“是壮哥邮寄给。”
简深成简直难以置信,这里面草药随便拿个出来都价值千金,如果在拍卖会上,有都价值套房了,就这玩意凑在,随随便便就拿给自己儿子了?
简昧说:“爸爸看看,这是药方上药材吗?”
简深成到底是有医生职业素养,他立马就知道孩子说是哪个药方,立刻验证了下,郑重点头:“分毫不差。”
简昧心里欢喜,他在父亲身边坐下,然后说:“爸爸,你帮帮好吗?”
简深成之前就觉得爷子忽然研究这个药方很奇怪,如今全明白了,他面色很严肃:“昧昧,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人,为什么会让你来制药,你现在会不会被人给人利用了,你……”
简昧连忙说:“不是……”
他想解释说是自己自作主张给壮哥治病,并没有被利用,但是情况太复杂了,他说不完,只能重复道:“爸爸你相信,他真不是坏人。”
简深成看孩子脸为难,终于是叹了口气,他看着手里草药,又抬头看着孩子说:“昧昧,你已经决定好了是吗?”
简昧抿了抿唇:“想法会不会给爸爸造成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