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非淡淡地道：“你既然是剑道高手，可知剑道三大境界？”
“我……”
关山越一怔。
他从未听过‘剑道三大境界’的说法。
李笑非缓缓地竖起中指，道：“第一境界，见剑不见人；第二境界，见人不见剑；第三大境界，人剑皆不见……你，到了那个境界？”
关山越嗤笑，道：“剑道是真真切切的厮杀之道，你这种似是而非的玄学毒鸡汤，糊弄谁呢？”
“哦？是吗？”
李笑非运转星力之炁。
指尖上一缕剑气开始吞吐。
犀利无匹的剑气逸散开来，辐射向四面八方。
这并非是那种激发出去的剑气。
而是真正切切地在指尖闪烁吞吐剑芒。
就仿佛他一根手指，就是一柄剑。
关山越一脸震惊。
一剑斩出剑气。
一刀劈出刀气。
这并不令人意外。
但让剑气在指尖凝而不散，让整根手指化作无形利剑。
这种手段，过于惊人。
难道真的有所谓的‘见人不见剑’的境界？
正震撼之间，李笑非直接一指剑气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