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少十条呢？”好奇心乍起的荣蕾问道。
荣凯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那抹笑，让荣蕾心头猛地一跳，她的表情一敛，警戒起来，但心中的求知欲熊熊燃烧，实在实在让她忍不住，以至于她忽视了荣凯的危险。
“少十条，你今年的零用钱就都没戏了。正好，爷爷一直希望你回祖屋去学学淑女的课程。”
荣凯好整以暇地双手盘胸，笑得极其灿烂。
“哇！不要不要！”荣蕾差点蹦上天花板，“我不要回祖屋！我不要去学做淑女啦！”
一把将手机抓起，荣蕾慌不择路地夺门而逃。哥哥太可怕了啦！
荣凯轻哼一声，拿出搁在抽屉里被遗忘许久的手机，发了一条短讯——要是我明天早上没看到，你就直接回祖屋吧！
发送完成，荣凯身体一滑，椅子顺畅地转动到电脑面前。
轻轻在搜索栏上输入三个字——王馨染。
百科上，竟然没有她的相关介绍，荣凯眯着眼，鼠标下滑，没有意外得看到一连串的黑料。
该怎么做呢？虽然让荣蕾去收集资料，但荣凯没有指望她能深挖出网络以外的东西。
或许他该去拜访拜访王世宗？只是，他目光深沉地投向办公桌上一沓文件的底部，黑色的文件夹。
是否需要重新评估？惊喜和意外同时到来，荣凯紧蹙眉头，难得左右摇摆，下不了决定。
不，他需要再见一见王馨染，所有的事情，竟然因她而起，那么，他得找到源头做最后的确定！
念头一动，他拨通了内线，低沉的嗓音快速地交代了几句，对方沉默了一会，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凯，你是认真的？”
荣凯轻嗯了一声，很理解自己的搭档会浪费时间问这种无意义的问题，“艾里斯，我是认真的，希望你理解。”
艾里斯无奈地一手打着节拍，“好吧，我相信你是认真的，我会暂缓手头的计划，就这样。”
荣凯放下电话，思忖着是否应该在去见王馨染之前，先找个私家侦探来为他答疑解惑，让他不至于对她一无所知。
翌日，荣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看着手里沉甸甸的资料图片，再看看妹妹那就差没有摇着尾巴讨奖励的得意表情，荣凯不得不怀疑自己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