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道:“怎么突理我?”
殷流明还是说。
沈楼眯了眯眼睛,大拇指将殷流明的下颌轻轻抬,端详了好一会,才皱眉。
他看了眼布娃娃,“你干的?”
旋即摇摇头,“你这么笨,应该会。”
布娃娃气得想挠他,而挥舞臂到沈楼胳膊上,只激一层涟漪,宛如穿透水面上的虚影。
殷流明面表情地看着沈楼,心想沈楼大概要多久能反应过来是发条松了。
沈楼装模作样地把殷流明颠来倒翻动了好几遍,才恍大悟:“哦,你的发条也出题了?”
他扬扬眉,“希望要觉得我在性骚扰。”
说完他把布娃娃夹在胳膊下面,把殷流明翻过来,小心地戳到殷流明尾椎上。
殷流明:“……”
沈楼本来的模样也是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指比在的殷流明胳膊还粗;好在他的指可以穿透实,直接伸进殷流明的玩具躯内,找到了那根小得几乎摸到的发条。
捣鼓了好一会,沈楼才把殷流明的发条拧好,松了口气:“总算好了。”
殷流明扶着额头坐直,适应了一下被晃来晃的眩晕感,最后才道:“多谢——是你可以让李白酒他帮忙的。”
他的大小跟他更匹配一点。
沈楼笑眯眯地道:“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我放心。”
殷流明揉了揉太阳穴:“你脱离我的身之后,还在受身影响?”
沈楼一没懂:“什么?”
“没什么。”殷流明转开题,看向了那只布娃娃。
布娃娃被夹在沈楼腋下,似乎已经知道逃掉了,别开头看着别的方向。
这家伙是阳阳遗留下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阳阳分裂出的人格,脾气比阳阳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