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夕:“……”
谢颀竹走到门口,忽然转过身,静静地看迟夕:“至于你刚才问的问题——你想要什,我就想要什。”
迟夕再次怔住。
还等他说什,谢颀竹已经关上门出去了。
……
殷流明从术室里打破墙找到谢颀竹时,谢颀竹正站在走廊里刷机上的数据。
看到殷流明过来,谢颀竹抬眸,早有预料地头:“等你很久了。”
殷流明看谢颀竹,轻轻挑眉:“看来你知道我的来意。”
“知道。”谢颀竹收起机,淡淡地道,“我想告诉你一——这个梦境里何是我和迟夕两个人的事,需要外人插。”
殷流明也淡淡地道:“既然和梦魇游戏扯上关系,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了。”
谢颀竹冷冷地看他。
殷流明直视回去。
米安培弱弱地举道:“我能说一句话吗?”
谢颀竹扫了他一眼:“什?”
“做梦确实是一个人的事,但生者和死者的梦境纠缠在一起无法自拔,就是一个人的事了。”米安培道,“生死有常,你和亡者的灵魂纠缠太久,自身也会被阴气侵染,减寿减运都是轻的。”
“那也是我的事。”
米安培道:“但是迟夕也会受影响啊!生者和亡者应该是平行的两条线,你拉他去转世,他的命理也会被打乱,下辈子说定会转生成小白鼠哦!”
谢颀竹皱眉。
沈楼忽然从殷流明身边飘了出来。
“这也是梦魇游戏什要将有脱离现实的梦境拉扯回来的原因。”沈楼道,“现世的规则是生活在现世中所有生命的意愿所选择。从世界诞生时你们选择了‘真实’,那每一个想选择‘虚幻’的举,都是在摇‘真实’的根基。”
谢颀竹沉默了片刻,忽然道:“这是我的研究领域,纵然你说错什,我也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