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摸了摸下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刚才检查看确只一面普通的镜子。”
殷流明站起,走到镜子前面。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眉眼精致的女孩容颜,齐刘海垂下遮住大半额头,显得可爱又俏皮。
殷流明有些受了地挪开目光:“你从哪找来的形象参考?”
沈楼眯眯地道:“托尼理发店的广告。”
殷流明:“……”
和沈楼斗嘴的候,殷流明忽然注意到镜子里一个细节,随转过头,看向了床头。
在镜子的对面,也就床头上方,挂着一幅油画。
油画的内容和大厅里看到的相似,同样一幅没有脸的肖像画,只大厅里男人,这里的却女人。
殷流明站在镜子前面对了对位置,来回走了走,皱起眉头。
当他站在某个位置的候,镜子中的自己刚好和油画重合……
——就好像他整个人刚好被镶嵌到画里了一般。
沈楼也发现了这一点,飘到油画旁边,伸出虚影的手探入了油画内,片刻之收回:“没有异常。”
“也许到候。”
这个梦境的名字就涵盖了镜子和油画个元素,必然有所作用。
殷流明思忖了一下,没有动镜子和油画。
知道幕涂梦者对镜子和油画的位置有没有定位,暂必做这个出头鸟。
简单收拾之,殷流明再次拾起青春少女的气质,推门走了出去。
那个金发波浪卷女人已经换了一休闲的衣服,靠在沙发上闲适地看着电视,听到殷流明出门,回过头饶有兴趣的问:“我叫林湘湘,你叫什么?”
殷流明装作很内向地低声道:“我沈茵茵。”
“好名字。”林湘湘撩了一把头发,眯眯地道,“刚出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