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注到殷流的目光,轻轻挑眉:“怎么了?”
殷流沉默了一下,问口:“这场景有没有觉得眼熟?”
沈楼摸摸下巴:“唔,当时跟你话的人是那赝品吧?”
“我的思是,从前。”
沈楼领悟到一点殷流的思,思索了片刻:“唔,我和零倒是有跨地区交流的时候,但他在我前的时候不是这种一团光晕的样。”
“是什么样?”
沈楼想了想:“不记得了。”
殷流微微蹙眉。
眼下不是这的好时候,殷流暂时把疑惑压在心底,打算离开梦境以再问。
要离开这梦境,就要让代替涂梦者作用的这卫绍纳消失。
殷流望着对着自己画作满地转圈的卫绍纳,眉头微微蹙了蹙。
沉锚这仿卫绍纳做的人偶于逼真了。
和卫绍纳一样对画作痴迷,一样心心念念着完成那副油画。
但和真正的卫绍纳不同,这人偶不会在中醒来,他消失就是真的消失了。
沈楼的音在殷流耳畔响起:“心软了?”
殷流淡淡地道:“没有。”
他上前一步,来到了卫绍纳前。
卫绍纳快快乐乐、手脚麻利地把那副油画装裱起来,注到殷流来,把画一递:“这给你。”
殷流微怔。
“谢谢你给我的灵感,这幅画就送给你了。”卫绍纳搓搓手,“虽然我画得很满,但毕竟不是我要画的那一幅——但我已找到灵感了!在我就……”
他的话突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