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随便说说,那能一样吗?
“在地下层搞得身上这么脏,你受得了?”
殷流明确实受不了,所以他是打算洗洗澡的。
只是不能在沈楼面前洗。
虽然他们确定关系后一直保持着有亲密略带距离的状态,但殷流明不是傻子,沈楼眼神中的意思他看得清清楚楚。
沈楼见状故意做出有些委屈的模样:“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是时候再进一步了。”
殷流明无声叹口气:“你不是没有身吗?躯的欲望也有?”
“我没有身,不表我做不了某些事情。”沈楼眯眯地了自己的胸口,“而且,对你的欲望并非来自身,而是来自灵魂。”
殷流明不说话了。
了一,他才道:“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难道你想表演给别人看?”
沉锚的人可能随时在监控他。
沈楼击掌:“这么说,你同意了?”
殷流明无语:“……你不懂我说的话?”
“难得糊涂。”沈楼眯眯地凑近,看着殷流明的表情,瞬间改口,“吧,就算不做到后,总该给甜。”
他手一扬,一道蓝色的光罩将他们包裹起来。
殷流明看着沈楼近在咫尺的脸庞和脸上挂着的期待,忽然伸手轻轻戳了一下沈楼的肩膀。
指尖触到的不是平日里柔软的触感,而是硬邦邦的、令他指尖略微发麻的反震。
殷流明挑眉:“你在紧张。”
用的是陈述句。
沈楼不自觉摸了摸下巴:“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颜色都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