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正常的类。倒是你不算类了吧?”
“是不是类,只需要自己来定义。”
鲜红的血从他掌心的绷带中渐渐晕染开,宛若一朵盛放的玫瑰。
旁边有玩家好奇地问:“沈哥,你在跟谁说话?”
他对虚空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而喻——一个无法被任察觉和记忆的类?
其他怀疑那个跟他虚空交流的是不是他的女朋友时,他差点笑出声。
真想看看启海听到话时的表情。
他诚心诚意地道:“不是女朋友,是欲杀而后快的敌。”
而他宛如失心疯了一般,准备送个敌一个以自己永生被囚禁为代价的大礼。
想到里,他脸上次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
不知道过了久,他把所有的梦境都清理了一遍。
此时也没有任一个受困的梦境,也没有比他的积分更高。
他来到了梦魇游戏的核心,手中依随意地晃那枚挂饰,笑眯眯地道:“那是不是可以开始许愿了?”
虚空中响起了启海的声音:“一开始就说过,你没有许愿的资格。”
他耸耸肩:“真的要么绝情?”
“……”
听到启海沉默,他遗憾地叹口气:“可惜,以为可以和平解决件事的。”
他将手里的挂饰抛起来又接在手里,唇角一弯,“你该不会以为闯关了么的梦境,什么手脚都没做?”
启海的声音依十分平静:“你做了什么?”
事至此,他不卖关子:“所有过破解的梦境,在他们的意识中,都种下了一丝暗示。需要的时候,激发丝暗示,他们就会发自内心地开始期许许下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