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咪不放折耳根……我们当地人不喜欢鱼腥草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透露着浓浓的嫌弃,还是折耳根好听,好吃到耳根都能折起来。”
众人:“!
!
!
!”
又学会一招和西南人打交道的方式。
吃着汽锅鸡,大家聊起了这道美食的做法。
其实抛开食材不谈,汽锅鸡的做法真挺简单的。
鸡肉连洗都不用洗,只用食盐搓一下鸡皮上的杂质就可以直接动手斩块放入锅里,再加上配料和火腿,往高压锅上一端,等着吃就行了。
这多简单啊。
但就有一点,这道菜对食材要求高。
普通的三黄鸡白羽鸡就别想了,根本不能用这种方法做。
最低也得是不吃饲料的散养鸡或者黑爪小柴鸡。
吃着美味的汽锅鸡,陈总骨子里的烹饪基因再次活跃起来:
“妹夫,做汽锅鸡最好用什么样的鸡啊?今天这算是顶级的吗?”
林旭摇了摇头:
“这个鸡肉虽然不错,但不算顶级的,最顶级的应该是滇南散养的母鸡,还没到下蛋时就阉割掉,让母鸡长够一年,从小母鸡变成老母鸡,肚子里满是黄油,一个鸡蛋都没下过,这种鸡才是最好的。”
想想一只母鸡积攒了一年的营养用汽锅炖出来,那滋味真是别提了。
黄夫人赞叹道:
“林兄弟对滇南好懂啊,可惜那种鸡现在可遇不可求,一不小心还会被人坑,因为好多人把淘汰的蛋鸡养一两个月,养肥了拿出来卖,不是懂行的人,根本买不到真正的阉母鸡。”
正跟沉国富和老黄喝酒的谢保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