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你没有骗我?”
“没有。”
宋小娘子忽地把被窝往上一掀,将两人之间压着的那个边界给挑开了,然后钻入了白山怀里,娇滴滴地道:“相公,我们回京城...”
“回不去。”
“怎么回不去啦?”
“这里距离新州鸡足港还有半个月的海程,距离乾州只会更远,而且...我受伤了,需要疗养半年时间。这段时间里,我也会去看着去往大乾皇朝的船只。”白山编了个理由。
宋小娘子直接无视了白山说的“我受伤了”,而是娇哼了声,生着闷气,过了会儿则是寻了小兜,亵衣穿上,又寻了系带,外衣,跑出了房门。
...
...
接下来的一连数日,白山都是或躺,或卧。
虽然,他的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易经洗髓的极限,也就是凡人的极限,
但是他想要彻底适应体内的“太阴烛炎”,却也极不容易。
大概两周时间后,他才能够在做到在行走思索出手时基本不触动“太阴烛炎”。
而这两周,也是他这一年以来,难得轻松的一段时间。
期间,白山也发现了一些之前没发现的事。
譬如,
他的邻居早就换了人,从原本的一男一女的夫妻,变成了两男一女。
譬如,
妙妙姐竟是和这邻居很是相熟。
不过,因为屋里存在咒怨娃娃的原因,所以妙妙姐也从来是在外面和邻居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