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冷阳道:“好像灵魂被冻住了,和身体之间的关系全断了,一点力量都用不上。要不是你,我真的已经死了。
你先回去吧,和宁宁报下平安。
明天,我们再探探右边那条道路。”
...
...
入夜。
午夜。
宋冷阳面色冷峻,在伏案而书。
他要把今天的经历记录下来,这是身为“斥候”的任务。
他作为逍遥侯家的二子,其实可以不听这调动,但是...这“冰火国之行”的任务其实是他自己接下来的。
正书写着,
忽地帐篷外亮起火光,紧接着嘈杂声、拔剑声响起。
宋冷阳眉头一皱,收起书写的卷宗,继而抓起细剑,纵身掠出了大营。
营地外,却见一片火光,不少裹着火油的火把正往大营扔来。
而再外,却是一张张麻木、仇恨的脸庞。
一个士兵跑来道:“宋供奉,这些难民疯了!!”
疯了么?
宋冷阳神色里藏着一些阴霾。
他们当然会疯。
这个国家的国主为了成为大乾侯位,这个国家的第一高手为了窥探更高级的法术,都已经把他们全部卖了。
他们怎么会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