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战意,双瞳里风暴近乎实质。
嬴凤仙昂起天鹅白的脖颈,冷声道:“需得汇报师尊,让师尊做主,此事绝不能算了。”
应龙真人道:“当然不能算了。”
说罢,他又侧头,温和地看向玉真公主道:“玉真,这次你做的很好。抓紧修行,一旦你突破万象境,为师就收你为内门弟子。”
玉真公主忙道:“多谢师尊!”
应龙真人微微颔首,又招了云霞和嬴凤仙一同升空,远去,不见。
玉真公主收回视线,侧头往北。
时值七月中,与白山相别已过了足足三十一天零五个时辰。
算计心强的人,就是这么地容易记得精确,她早忘记了爱情是什么鬼东西,所以就用记忆和重视来表达自己的真情。
她摸了摸腰间的弧月长刀,头顶是一望无际的星河。
刀很冷。
星河更冷。
而她只是星河照耀下的一粒尘埃,一根野草,籍籍无名。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
她轻声喃喃着,脑海里回忆着刚刚师尊们的斗法,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渴求。
可就算是一粒尘埃,也想上得星河,化作星辰;
一根野草,也想斩开星空,去看看那后面的世界。
...
...
“赵玉真,你这条下贱的母狗,你这卑微的蝼蚁,你这短生的凡人,你怎么敢告知青云仙宗!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