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柳文慧瞬间变了脸。
她扬起头看着赵泠，眼里含了泪，欲掉不掉，楚楚可怜：“宁宁，你……你欺人太甚了。”
“是吗？我还有更欺人的。”
赵泠往前走了几步，柳文慧像是被吓到，瞬间后退，一时不慎竟跌落到了地上。
“你不要如此咄咄逼人。”她哭泣的同时，还朝着赵泠说出了这句话。
赵泠都忍不住笑了，“我也懒得和你掰扯，你若是现在把布拿出来，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如果还装傻，我现在就出门宣扬去，说我赵宁宁的婆婆……是个贼！”
“贼”这个词，对于读书人来说，着实难听恶劣。
所以，哪怕这会儿齐殊并不打算开口，却也下意识拧起了眉头。
但赵泠毫不在意。
若是齐殊敢掺和其中，还站在柳文慧那边，她保准叫这母子俩见识下什么叫后世泼妇的智慧。
“婆婆，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人，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赵泠说完，就抱臂静静的看着柳文慧。
恶毒名声在外，有时候也能得点好处。
比如现在，谁都知道她赵宁宁不好惹，柳文慧更清楚。
柳文慧果真被吓唬到了，但她还抬头看向齐殊，企图得到儿子的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