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婆子的心被赵泠说得逐渐平静下来,可她看着自己女儿越发耀眼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楚。
同样都是孩子,为什么儿子不成器,闯下货来还要她闺女来承担这一切?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赵婆子泪眼朦胧的走了,赵泠叹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晚上等齐殊回来,赵泠先说了让小山兄弟俩去读书的事,等齐殊应下,他才说了赵老三欠赌债的事儿。
“虽然事情还没有证实,但依我对这个哥哥的了解,这事儿八九不离十。”
赵泠思索道:“他欠下的赌债,肯定已经超过十两银子了。”
在有钱人家,这十两银子可能并不算什么,但乡下的农村,十两银子都足够他们全家开销六、七年了。
所以这样的高额欠债,怎能不让人心惊?
齐殊抿唇片刻,看着赵泠道:“阿泠是怎么打算的?这件事要不要管?”
“我必然是没法完全脱开手的。”
赵泠叹口气,想起赵婆子那要哭不哭的模样,心中有些软。
“这事儿,说不定还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我肯定要管。但若是我插手了,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我不可能直接替他赵老三收拾烂摊子,我要让他得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