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直接介入他们二人的争斗之中，人家对付你，那不是理所当然？”
“难不成只许你对付他们，还不许他们还手？”
“我先招惹他们？”
东方一愣，随即反驳道：“明明是他们招惹我，我都没出过门！”
自己需要那些极致的负面情绪，他自然不会轻易挑明。
而且，算下来，若不是因斯赞格威尔搞事情，根本影响不到他。
这因斯赞格威尔，可是亚当借助封印物0-08，亲自挑选的棋子。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亚当在招惹自己。
而且，自己与克来恩签订契约，在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是命运共同体。
克来恩受到影响，自己也必然受到影响。
包括眼前的黑夜女神也一样。
“强词夺理！”
黑夜女神摇了摇头，没好气的道：“我若不帮你，这会你就被星空上的那些存在注意到了！”
“还有……灵界四灵是平衡灵界力量的象征，你竟然也打杀了？”
“你是生怕这个世界毁灭的不够快么？”
“灵界四灵？你说的是那四个丑鬼？”
东方嘴角抽搐，打自己的注意，自己难不成还养着他们不成。
尤其是还那么丑，那么恶心。
自己没把他们的骨灰扬了，已经算很客气了。
“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这都是亚当搞的事，所以都怪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