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支柱，天地人三道，嗯……三角形的稳固么？”
东方下意识的想着，意念一动，所有源质的光芒开始暗澹下来。
并最终隐去，仿佛融入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般。
也就在这时，一直未离开的黑夜女神，突然开口了。
“你……是最初么？”
语气虽然平静，但东方依旧听出了一丝忐忑与不安。
最初一旦苏醒，世间万物、宇宙星河尽皆归于一点，成为最初的一部分。
所有存在，都将因此而湮灭。
这几乎的必然的。
因为，这个世界，便是最初的力量、自我大道，法则、规则，演化而来。
一旦最初复苏，那么这一切，都将化作最初的神格。
成为最初的力量源泉。
当然，若是最初愿意抛弃一些力量。
或者说，让自己的神格、自己的道，融入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运转的力量。
或许可以让这个世界继续繁衍下去。
只是这代价有些大，哪怕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识，也依旧算是陨落。
就如同神话传说之中的盘古一样。
听到黑夜女神的言语，东方轻轻抬头，对着女神姐姐柔和一笑，道：“不是！”
“不过，正如你所言，我确实见过最初！”
说到这里，东方又在自己心底默默的补充一句：刚刚才见过，那个被神劫残余力量折磨的倒霉蛋。
“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