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也无怪乎杨过有这种反应。
“你到底是真不懂呢？还是假不懂？”
东方不败心头依旧有点怀疑，杨过这家伙可是被称作行走的僚机。
若是懂，他撮合一下，让小龙女直白扥表露心迹就好了。
若是不懂，他若是什么都不做，任务估计很难完成。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突然靠近杨过，声音轻柔的问道：“你真的愿意娶我为妻？”
“我……”
杨过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近距离闻着东方不败身上的香味，他只感觉到心脏开始大力的跳动起来。
脸色开始微微发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想着脑袋上汇聚。
一时间连呼吸都浓重了许多。
感受到杨过身上的变化，东方不败微微后退,又道：“哪怕是离开你姑姑,你也愿意？”
杨过微微一顿,下意识的说道：“姑姑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我发过誓，我不能离开我姑姑！”
“师姑,一定要离开我姑姑？”
杨过此刻的神情很是纠结。
给东方不败的感觉，就像是面前有着自己最喜欢的两种糖果,拿了其中一块,又不想放弃另一块。
“果然,这混球就不懂爱情！”
东方不败无声长叹。
他总算确定，杨过对小龙女的感情,不是爱情，而是亲情。
无法割舍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