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东方不败的模样，宁道奇恍然道：“我领悟的意境，皆在‘虚实’二字，虚能生气，清净至虚，虚实之间变化万千。”
“我只是让那条鱼感受到一丝意境，让它感受到吞吐之间一片虚无，哪怕只是我轻轻拨动水流引导，依旧让它身不由己的跃出水面。”
“鱼所追逐的永远是水！”
东方不败这才恍然，意境的妙用确实无穷无尽。
但能够无声无息改变一条鱼的感受，做到这种程度之人，意境必然高绝。
他做不到，自然也不可能懂得。
尤其是他的意境是不败，至刚之境要镇压天下，至柔之境却是艳压天下。
没有那么多花花绕绕，也没有那么多变变幻幻，比较直接。
若是让他来，估计那条鱼会直接被压爆身体。
“你再看！”
宁道奇再次以鱼线，拨动水流。
“这是？”
东方不败目露惊奇，他只看到那鱼线晃动之间，像是形成了一个虚无的漩涡一般。
明明很细微的鱼线舞动，却让溪水打着旋的蜂拥而上，形成一个水柱，向上喷涌。
宛如一个喷泉。
明明没有用丝毫真气，却能够做到如此地步，宛如魔法一般。
“这就是大宗师与绝顶高手的区别，势！”
“任何意境悟到一定程度，皆可以意成势！”
“这势可影响四周所有天地之力，形成压力，刚刚那独孤凤的一剑，便带着一丝势的雏形，所以你才感受到天地万物都在束缚你。”
听到这里，东方不败陡然明悟。
大宗师与寻常高手的差距，竟然就是这么一个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