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只是例行公事,对此人并没有太大关注,”
“但这人一身纨绔妆扮,却在大晚上一人出行,我还真没见过哪个纨绔如此的。”
“嗯,有道理。”白长老轻啜一口茶,深以为然。
“倘若这些都能勉勉强强解释的通,那此人腰间的七星剑,如兔子般的警觉,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寻常人。”
“有道理,人呢?带我去看看!”白长老起身欲走。
“一时疏忽,要,要他逃了。”江习夜结结巴巴,神色慌乱。
“什么?你让他给跑了?”
白长老大手狠狠拍在桌上。
砰!
檀木桌轰然而碎。
“你堂堂一个开阳境,竟然跟丢一个人境的小子,我看你这堂主是不想当了!”
听着白长老的怒骂,江习夜惭愧低头。
江习夜知道,这是他自己轻敌酿成的苦果。当时如若直接暴起,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缉拿,便不会有这么多事,他再怎么滑溜,也不可能逃得过自己的手心。
终究还是未对他太过上心,若是轻易抓到反而可能丢在牢里,未必会过问其他。
而且未能摆脱顾虑,想着莫要打草惊蛇,不要引起其他宁澜国人的注意,这才束手束脚,恐他人发觉。
如今回想,实在愚蠢。
“长老息怒!”江习夜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当时时间紧迫,匆匆之间,我只瞥到他的配剑,也许……”
“也许什么也许!我儿的命容得了你的也许?!”白长老脸色通红。
眼见情况不对,江习夜连忙道:“长老息怒,关于此人,已有探子得到消息,那人应当是宁澜国的一纨绔子弟,前些日子曾在落花楼围观过斗蛐蛐,我已派人盯紧此处。”
白长老神色稍稍缓和:“这还差不多。”
江习夜连忙点头,暗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