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铭见此,接着道:“他将自己的腰带一分为二,利用小桌与栅栏,生生勒死了自己...”见对方更不解了,他用杯中的茶水,在桌案上画了袁啸死样的简化示意图...
太子看明白后,更加惊讶:“袁啸此人好大喜功,又贪生怕死,他何来的勇气与力气将自己活活勒死?!”
“这也是臣弟觉得蹊跷的地方。”奇铭接着道,“皇兄,南下的路上,可有发生不寻常之事?不管是什么,只要觉得可疑的皆可以说说看...”
听及此,太子浑身一顿!路上的事,他可不记得!
“铭弟...问得如此突然...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可疑之处...”他忽然意识到,与铭弟单独谈话,并非明智之举,便转移话题道,“如今事情已然发生,铭弟有何想法?此事必须尽快呈禀父皇。”
“袁啸之死,并非没有可疑之处...”奇铭思忖道,“只是...”
“你怕深究会连累我...”太子接话道。
奇铭:“不仅如此,袁啸一事,事关北线江南,臣弟一直觉得,他的背后,还有其他主使。”
“确实...我也觉得,北线一战起地蹊跷...”太子陷入沉思道,“铭弟的意思是...”
“袁啸一事就此了结。”奇铭肯定道,“让那主使者以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他会如此提议,最终的目的是,若皇兄与幕后之人有关联,那么就此放过袁啸一事,说不定,太子与那人会有进一步的接触与行动。若皇兄与此无关,也好...
“让那主使放松警惕...”太子接着道,“之后,铭弟有何打算?”
“...此人在暗,我们在明...”奇铭思忖了一下,“一直以来,都是他占尽优势,而我们却很被动。是时候轮到我们主动出击了。皇兄莫急,此事容臣弟好好思量思量。”
太子深知自己谋略不济,未作多想便同意了。
过了半晌,奇铭见袁啸的事情已然达成共识,便开口询问另一件事:“皇兄近来钻研武艺,可有不解之处?”
“!”太子一听,有些局促不安,他知道是自己犯病了,练功走火入魔不过托词而已,“让铭弟见笑了...”他笑成囧字眉道,“是我求成心急,才会误入歧途。如今,我已无碍,武艺之事,便慢慢来罢。”见对方还想问些什么,他立马转移话题道,“听兰雪说,昨晚有人袭击,二当家还受了伤?”他见言漠迟迟未归,应该在二当家那。
“臣弟正好要去看看,皇兄请。”
奇铭见哥哥不想多谈武艺,便不再多问,领头前往客院。
当两兄弟到达客院后,便见屋内人个个疲惫不堪...
为了让青木辉能够静养,憨子与玉凌州已经回屋休息,只剩齐运与言漠守在厅中,竹水随旁伺候。杨迷途因为不愿离开,直接趴在床边,勉强入睡。
言漠见到无恙的太子,有些惊喜,锦字刚说一半,她改口道:“太子殿下,你的身体...”
太子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意:“莫担心,我已无碍。二当家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