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雾成功劫走吕夏王十一幼子,并剁其一手送予其父...”国主重复着言漠所说,满眼通红道,“这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吕夏王的十一幼子不过才五岁..母后,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闵洋太后保持沉默,她不能认下这些事情,密文布条已经花了,没有证据表明这些事情是她指使的。
“这些密文与金簪是我在楼顶的密室内发现的。原本,我以为那些密文都是八年前的记录,直到我触动了密室机关,引来了女兵,才注意到,也许这些记录也有属于近年的。
这些密文没有写明年份,就是为了混淆视听,非知情者看了也不会想到,其实,太后一直没有裁撤女兵团。刚才,我已经与她们中的四人交过手。而另四人,不知为何一直埋伏在欧嬷嬷的房间,并围攻了齐先生与小玉公子。”
国主越听,面色越沉,他克制着情绪,转向太后问道:“母后,是不是该告诉儿臣,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切不过是益安王妃的一面之词,国主莫要相信!”太后义正凛然道,“刚才,益安王可是亲口承认了,是他授意王妃夜闯哀家寝殿!真不知道,王爷与王妃这是安的什么心?!如此堂而皇之地,想要窃取我南焦国机密!!!”
“...南焦国的机密...”国主面色难看,语气冷硬,“应该在孤的宫殿,而不应该在母后这!”
“国主!你...”太后没有想到,儿子会当着外人的面直接反驳自己,“哀家是你的母后!”
“天下哪个母亲,会瞒着儿子这样的事情?!”
“......”太后再次陷入沉默,不愿承认事实。
“...这只金簪又是怎么回事?”国主将女兵之事暂且搁置,拿出金簪,满眼泪光地问道。
“...当年动乱,宫中的财物流落民间...”太后冷冷瞄了一眼金簪,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哀家从黑市中找回来的东西...”
“好...好...”国主已经心灰意冷,他深知母后不会轻易开口,“既然母后不愿说,那就让益安王妃好好说...王妃请继续。”
当年的扼花任务到底是什么?执行这项任务的云是谁?
言漠最想弄清的便是这两个问题。
“国主,欲要解开一切,请先看欧嬷嬷的遗书。”
国主垂眸一看,这才展开折好的信纸,开始细细看着...
信上的内容如下:
近日,奴晚上一就寝,就会梦见先王后。
她静悄悄地站在秋实殿门前,笑盈盈地看着奴。
先王后走了已经十年,这个秘密也在奴心中藏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