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尚书原本还踌躇着要不要求助于益安王妃,当他听到管事前来汇报说,冷嬷嬷已经揽责伏法,霎时燃起了希望!
“太好了!”他毫无留恋地打消了拜访益安王府的念头,双手合十叩拜道,“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保佑邓家玶儿早日出狱...”
而此时的益安王府内,护卫们进了出,出了又进。
“王爷,冷嬷嬷与萃梨已经安置妥当。”
待陆九禀报完,默默退出,言漠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奇铭淡淡答道:“无他,不过一些假死药而已。经由此事,萃梨已经不能留在宫中,所以,我让冷嬷嬷将她一同带出。”
“同时,你让冷嬷嬷将一切罪责揽过...”言漠接上道,“以此营救玶妃。”
奇铭深叹一口气道:“只是我不知道,经历此劫,玶妃能否悔悟。”
“我还是觉得很迷惑...”言漠蹙眉道,“玶妃与邓尚书口中的那位似乎对东宫了如指掌,那句‘东宫不安生’指代的,会不会就是药人之事?”
听及此,奇铭的脸色闪过一丝异样:“能对东宫了如指掌...此人的渔网该有多大?何况,药人是皇兄秘密置办的,连父皇都不知道,那位又是如何知晓的?”
言漠觉得越说越乱,不禁挠着自己的头发:“何不直接问问邓尚书,要是不愿说,直接威胁他!”
奇铭:“言儿不可。威胁朝臣可是重罪。”
言漠:“那就扮成匪盗,就像之前潜入袁尚书、丞相府邸那样!”
奇铭:“如今时机,我们假扮匪盗极易惹来怀疑。放心罢,高一、高二轮流守着邓府呢,任何异动都不会放过。眼下的问题是,若是父皇放了玶妃,我们该如何防备?又该如何从她嘴中撬出有关‘那位’的消息?”
未等两人商定,从外头刚回来的千溯便在门外求见。
“进来。”
“王爷、王妃。”千溯行礼道,“至今为止,角厢坊周围没有异样,废墟残骸之下也无特殊之物。”
“看来他们这是离得干干净净。”奇铭捏捏鼻根,试图赶走一些疲倦,下令道,“为防万一,继续监视。”
“是!”
未等千溯走远,秋伯又顶着一张难看的脸来到了岩茗院中。
“启禀王爷。是老奴无能,还是没能抓住后厨中的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