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铭笑得浅淡,语气透着一分冷气:“瞿副将对此作何解释?”
“那...”瞿珂紧张得内心直颤,“那...”
秦迩看着一切,早就不耐烦了,但他依旧像个死尸一般,道:“说明箱子出去时,不是空的,装的东西还比药材重。”
奇铭:“很可能里面装的就是银子!”
“不!不是的!!那是...那是...”瞿珂指着守门小兵大骂道,“那...那是他故意构陷!”
“带上来!”见对方死不悔改,秦迩对着帐外下令道!
进来的是瞿珂的手下兵。
奇铭瞥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继续问道:“作伪证,军法处置又该如何?”
秦迩仍旧一副死样:“杖刑一百,情节严重者直接腰斩。”
“王爷明鉴,小的不敢妄言!”守门小兵一听,立刻明志道!
奇铭以手示意那小兵禁声,看着瞿珂继续道:“瞿副将这招移花接木不过如此,守门的心细,一眼就看破了此中玄机!”
“不是的...不是的!”瞿珂央求着看向姚青,见对方始终未转身,又看向秦迩...
而秦副将却只有一个表情:死人脸!
“王爷...一个小兵的话不可信,真的不是我...是封止联合了那些掌柜,贪污了这笔军饷啊,是我找到了它...”
“你买通了自己的小兵,却忽略了毫不起眼的守门兵。”奇铭心中再鄙夷,面上依旧浅笑不失礼,面对瞿珂的各种哭爹喊娘,他无心理会,只看着那些手下兵道,“你们以为,另一箱银子为何会消失?有人想吞独食,花花肠子自然多。”
“!”瞿珂刚想解释,忽而发觉此话是陷阱!
众多手下兵:“......”
“此人平时什么尿性,你们应该比本王更清楚。”奇铭继续笑道,“为了手头那点蝇头小利,就断送自己的前程,真的值得吗?本王再问一遍,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再答。”
瞿珂一紧张,回头用眼神看着小兵们!
奇铭:“这些银两是不是瞿副将贪污的?”
不管瞿珂如何用眼神警告,同流合污最易生嫌隙,怀疑的种子一旦浇了水,就会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