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铭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禁摸着自己下颚上的痣,微有讶然地上下打量着,“你是...”
“嗯哞!”仙姑示意着,再次用茶水写道...
“二...殿下...”奇铭边看边读道,“雪崩时...小...子阎叫出狐狸...我才敢确认...”会叫言漠小子阎的不就是,“牡丹婶?!”
仙姑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与年纪极为不符的姨母笑,笑着笑着她又掩面哭起来,重生也好,再见故人也罢,一切恍如隔世...
奇铭使劲给言漠使眼色,询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牡丹婶说自己原本死了,不知为何竟在这副身躯中重新活了过来,醒来时,陨石就在她身旁...”
“陨石...”奇铭思索着道,“刚才我问了岚伯,鬼武士大约是在一个时辰前醒的,正值陨石消失前后。”
“你的意思是,鬼武士之所以陷入昏迷,是因为陨石?”
“天外来石,所降异象,其中玄妙犹未可知...”奇铭自顾自说着,不禁摸着自己的小拇指,一直戴着的银质尾戒如今不在左手上。
“嗯哞...”仙姑擦擦眼泪,在桌案上继续写道...
“我不知道...这副身躯能撑多久...”言漠读道,“那个护卫是死人煞吗...那位小公子...叫你姐姐...”
“嗯呜呜...”仙姑写到这,没有忍住,任由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桌案上...
“我能见他吗...”言漠读完最后一句,陷入了为难中,不管对方说得多像,她仍旧保留着最后一分怀疑。
“嗯哞!”仙姑看出了对方的迟疑,写道...
“我带你去见另一个...死人煞...”
言漠看完,依旧为难道:“且不说这段神奇经历到底怎么回事,以你如今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凌州未必能相信...”
“嗯哞...”仙姑想叫出凌州,却只能发出嗯哞,她再次写道...
“我...只想见见他...什么也不说...”
仙姑指指自己的喉咙,表示就算自己想说什么也说不了...
“...好吧,但必须有我陪同。”弟弟是言漠的最后底线,“一切原委未解开之前,继续保持仙姑的身份,这样对大伙都好...牡丹婶。”
“嗯...嗯哞!”仙姑依旧泪流满面,她拍拍胸膛表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