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完全是白跑。
至少还抓到了个元琴。
不过就在这时，他却忽而注意到那刺客的眼神里流露几分迷茫之色。
“刺空了？不对……”
刺客非常确定自己这一剑扎得非常结实，对方也确实在自己眼前。
可刚才那一剑回馈的手感却分明是刺中了空气。
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等等……”
他忽然瞳孔放大。
只见眼前那白袍身影竟然化作了泡沫消散开来。
如此鬼魅的一幕吓得他手中的匕首都险些落在地上。
旋即，他便是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咚……”
“咚……”
如此的清晰，清晰到仿佛就在耳边。
天旋地转。
他忽然明白了。
是他的头掉了。
不远处的周程远则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突然颠倒的一幕，即便是他也没看清楚方才是发生了什么。
只看见那本该被刺死的白衣身影突然消失，再次出现时，那刺客便已经人首分离。
“这是什么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