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卫宿渊一脸怀疑的看着我：“不知道？”
我嗯了一声：“她从来没有说过。我们之间其实是合作关系。我一直叫她鬼女。”
“她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天材地宝，提升实力，然后回头杀了李阙，为自己的亲朋好友报仇。”
卫宿渊说道：“天材地宝我有啊。回头要多少有多少。她怎么不拜我为师呢？只要做了我的关门弟子，这个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她为什么不肯呢？”
我干咳了一声，说道：“这样的人，总是有一些傲气的。再者说了，刚才你和我订立契约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肯定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我估计，她是不想订立契约。”
卫宿渊叹了口气，说道：“契约这东西，可以商量嘛。如果她不想的话，我们也可以不定。”
我：“……”
玛德，怎么我刚才就非定不可呢？
我发现这老头还有双重标准，看见九幽这种实力强大的，就开始和颜悦色，打破规矩了。
双重标准，贱不贱啊。
我在心里摇了摇头。
卫宿渊对我说道：“等你再见到她的时候，帮我说一声。就说我江南省风水协会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
我哦了一声，说道：“没问题。”
卫宿渊还有点惋惜，说道：“若此人能代表我出战，那么击败另外两家，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惜，可惜。”
我：“……”
让九幽在协会的比试中胜出，然后去侍奉江南省城隍？
这场面太魔幻了吧？
除此之外，我还感觉卫宿渊有点不尊人。
我还在这呢，他就开始自言自语，大感惋惜。
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实力不行，不能帮他得到服侍城隍的名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