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纸钱还是点不着。
他们又开始向水里面滴血，还是没有用。
老人面色死灰的走过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我看在眼里，不会怪你的。”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我只知道最后一个办法了。用还是不用，全凭王来定夺。”
我说道：“什么办法？”
老人说道：“活人祭祀。”
我：“……”
老人像是生怕我听不懂似的，热情的解释说：“具体就是把活人扔到水里面。水鬼得到活人的身体之后，很开心，就会放过我们了。”
我哦了一声，对老人说道：“你有把握？这样就可以？”
老人说道：“绝对可以。”
我说道：“如果断指那帮人，也用活人祭祀了呢？”
老人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咬了咬牙说道：“只要我们用的人，比他多就行。”
我叹了口气，对老人说道：“你还是没有弄明白我的初衷啊。”
“我不是为了赢，我是为了让你们活下去。让你们有尊严的活下去。你们为什么抱团？是因为你们每个人都想活。”
“如果大多数人想活，就可以杀了少数人，那公平吗？那样杀来杀去，不就又成了另外一个断指了吗？”
老人缓缓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可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也许再有一会，船就要沉了。”
我说道：“找水鬼吧，把水鬼查出来。这些水鬼有什么特征？”
老人说道：“水鬼一般不穿鞋。”
我有点无语的说道：“这么明显的特征，把水鬼找出来还不简单吗？还活人祭祀，祭祀个屁。”
“把所有人都叫上来，挨个看看，看看谁没有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