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想象,乌古一定会找机会对他不利!
所以才特意派人。
可现在血戒在手,怎么回事?!
宗国师一看到那血戒,眼里露出神圣的目光,当即跪了下来。
“阿丹!”
薛江蓠上前,客气道:“我并不是阿丹,慕神,才是我的名字。”
“你是?阿丹的遗孤!”
此言一出,周围人更是惊讶到掉了下巴。
宗国师一把年纪,虽然难以识人,可是他却认得那枚血戒。
赤城王大步走来,抓住国师的手,提醒道:“国师!那血戒信物你可要看清楚了。”
“阿丹遗孤多年前就已经夭折在半路,这是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事,当初还举办了追悼宴,如今冷不丁地冒出一个遗孤,还是华胥乌古带来的,其心可诛,信物难免会造假!”
“血戒,错不了。”
“这模样,也错不了!”
宗国师端详着那枚血戒,里面深浅不一的红色,像血丝一样分布在血戒内部。
这是融入了国鹰的鲜血,浇筑而成,南羌的巫蛊术可在里面饲养血虫,所以血戒无法造假,因为血虫的流动,在阳光之下才能隐隐发现。
这是常人不知的。
但宗国师却知道!
更何况,看到薛江蓠的瞬间,宗国师便像是看到了阿丹,假不了,假不了!
“国师!”
赤城王见国师难以说通,便将矛头对准了乌古。
“华胥乌古!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禁令流进南羌,你可知道你族人早就被驱逐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