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刺痛让赵释之叫苦不迭:“哎呦,哎呦师父你倒是轻点啊!都要被疼死了!”
薛江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正在这时,一双修长的手忽然接过金创药瓶,掰住赵释之的脸让他动弹不了,干脆利落地将药粉全洒上去。
赵释之一个激灵睁开双眼!毫无预兆地对上司怀渊那冷若冰霜的脸,后背一寒,喊声硬生生地被堵在嗓子口。
“给你治伤哪来这么多废话?”
说完便拉着薛江蓠走出院子。
赵释之一脸茫然,在后面喊叫道:“师父!你上哪去啊?我这伤还治不治了?”
薛江蓠也不明白阿渊要带着自己去哪。
上了马车后,才发现是回府的路。
“阿渊,竹瑶的事还没解决呢,我得过去一趟。”
但司怀渊脸色未改,看她手上沾了赵释之的血,一脸嫌弃地握住她手,抽出她腰间的帕子,将血渍擦干。
“那点事情他们自己会看着办,蓠儿,你不该让赵释之随意进出铺子,以后你该管管。”
薛江蓠看到他对赵释之的不满,心里涌出别样的意思,试探性地往前倾身,问道。
“阿渊,你是单单不喜赵公子这人,还是不喜和我往来的男子?”
没想她说的如此直白,司怀渊的目光也径直凝视过去。
随后一手扣住她腰身,将她冷不丁地拽到自己怀中!
那股淡淡又清冽的药香扑入鼻尖,薛江蓠的双手推在两人胸膛,他坚毅的下颌刚好在自己视线上方。
随着他温热的掌心从后背相触,他嗓音温润:“问的好,那你猜猜,我是不喜欢赵公子还是不喜欢靠近你的男子?”
见他故意把问题抛给自己,薛江蓠索性也不端着了。
双手顺势攀上他脖颈,浅色杏眼如春水盈波一般:“我猜,一定是阿渊讨厌靠近蓠儿的男子,阿渊吃醋了。”
灵动又狡黠的眼眸,似那勾人的小狐狸,软玉在身,他的内心如击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