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肿的樱唇,像是投掷在他心湖上的莫大石子,溅起无数的水花。
他别开目光,一手抄过挂在屏风上的衣服。
薛江蓠还没反应,他便从浴桶里走了出去,一个转身衣袍已经上身。
他背对着薛江蓠,声音暗哑:“回房去。”
薛江蓠这才缓过神。
低头看着湿哒哒的自己,有些窘迫。
但想到正事还没做,连忙从浴桶里走出来:“可是还没有开始药灸。”
司怀渊缓缓转身,紧绷的嘴角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丝毫没有平日的淡然。
“蓠儿认为现在我们还能继续吗?”
薛江蓠喉中一鲠,掌心一片滚烫。
下一刻,她被司怀渊抚住了脖颈。
“蓠儿,下次药灸带着面纱。”
“面纱?”
薛江蓠一脸不解:“给你药灸还要带什么面纱?”
司怀渊的手指却抚上了她的脸颊,轻言道:“你这娇羞地模样让我怎么专心接受医治?”
薛江蓠没想他如此直白,心中一阵咯噔,只想钻到地缝中去。
她连忙别过身子,又羞又恼。
“真是够了啊,你不好好接受医治,吃亏的只是你!明明只是正常的治疗,你却脑子不干净。”
闻言,司怀渊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并不言语。
眼底的目光比他说的话更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