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微颤,脸色赫然紧绷!
“阿冀,这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早点告诉我?”
她赶紧抓起他另一只胳膊,将破败的袖子索性撕下,和左臂一样,相同的位置上被钉了利器。
一旁的赵释之见他们神色不对,不解的走来:“这什么啊?”
只见薛江蓠掏出针包,取出四根银针,分别扎在四根利器旁的穴位上。
嘴里回到:“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蚀骨钉,利器没入手骨,相当于限制了所有的行动力。
只要稍微挪动,疼痛万分,钻入骨髓,若久不取出,利器生锈,轻则手臂腐烂,重则浑身感染致死。”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赵释之的头皮发麻。
他眼如铜铃,难以置信!
“搞什么?!竟然还有此等恶劣之刑?!”
反观阿冀,竟然连声都不吭!
顿时觉得自己不是个人,一点皮外伤竟然哼哼唧唧的。
赵释之对阿冀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涌来。
“阿冀,我先帮你止些疼痛,等你能走了我们再找下山的路,去鹤陵村里找个歇脚的客栈帮你取出这些利器。”
阿冀一听,连忙摇头:“表小姐!你不用管我,这点伤还死不了,如今主子身陷危难还没有消息,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他!”
他这么一说,薛江蓠的担忧更深了。
阿冀被抓是这种后果,那阿渊呢?阿渊现在又在哪里,又成了什么样子?
心里的某些情绪如涨满河槽的洪水,差点让她窒息。
但薛江蓠清楚,此时的自己更应该临危不乱!只有她,才是阿渊的希望。
“阿渊我会救,你也我会救。”
说完便止住了那些话,专心将银针缓缓施入他的穴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