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钵仔糕如温甜所做的,米香醇厚,甚至连木薯粉的粉感都尝不出来。
褐色的钵仔糕则是用红糖替代了白砂糖,红糖的甜腻更浓,又是另一种风味。
“你们很面生啊,不是住这边的吧。”
老爷爷闲着没事,就找上台阶上这两个年轻人聊天。
这几年过来买钵仔糕的都是附近的街坊,他记性好,早记了个七七八八。
新面孔来了,他也好奇得很。
而且他见这两个人明明是一起过来的,却非得挪开坐,分明是闹别扭了。
他老顽童似的,挤在他们之间坐下。
惊得温甜手里的竹签差点都要掉到地上,但很快又镇定住。
“嗯,我们是从苹山区过来的,特意来找您这个铺子呢。”简单地说了他们的来历。
“嘿,我这老头的摊子有什么好找的。”
老爷爷挥挥手,当他们是在哄他开心。
“我听家里的老人家说,您这边的钵仔糕很正宗嘛……”温甜咬了一口钵仔糕吐了吐舌头。
“都是家乡带过来的做法而已有什么正不正宗的,好吃不就行了嘛哈哈哈。”
他笑得洒脱,仿佛能做出传统的钵仔糕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却不知道温甜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味道付出了多少。
“刚刚在外面看到铺子拉闸了我们还以为找不着了呢。”
爷爷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都搬来后面好几年了,看来你家长辈也是好久之前过来的咯。”
他解释,“前几年的时候一直在涨房租,我一个老头卖这几板钵仔糕也不用这么大个店面,就没租了,反正家就在楼上,下来坐坐顺便卖卖就是。”
原来是这个原因,这种随缘买卖的方式,让他们还差点就找不着了。
这会儿聊开了,老人家打趣的心也上来了,转头问枝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