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至极,刘预这个道贼是自找死路。”
青州刺史苟晞听说东莱太守刘预再一次抗命之后恼怒不止。
“兄长,要不让我率领五千兵马去讨伐东莱郡,十天之内必定把刘预人头取回。”
旁边一个着武将袍服的官员说道。
此人名叫苟纯,是苟晞的胞弟,现任青州别驾。
“听闻刘预之前是东莱贼军中第一战将,虽然是蟊贼虚名,不过应该是有些本事的,他如今怎么也得有四五千人,只用五千兵马恐怕未必能在十天内取胜。”
苟晞虽然瞧不起旋起旋灭的刘伯根这伙东莱贼,但是本着谋敌谨慎的原则,还是决定高看刘预两眼。
“那兄长觉得该如何?”
苟晞想了想,说道。
“对付这种不识相的顽贼,当如猛虎搏兔,一击即灭之。这样你马上抽调一万兵马,再征召些豪强兵丁,由我亲自率领前去讨平刘预这些叛贼余孽。”
苟纯听说兄长要亲自率军去攻打刘预,颇为惊讶。
“若兄长去东莱,那兖州顿丘的贼人如何处置?”
就在苟晞被司马越从兖州调任青州之后不久,兖州顿丘郡太守魏植就受到五六万流民裹挟作乱,半个兖州都受到惊动,洛阳朝廷只能再次寄希望于苟晞前去平叛。
“哼,司马越不是已经自领兖州牧嘛,让他自己操心去吧。”
苟晞如今对于东海王司马越怀恨在心,巴不得司马越出丑呢。
等到兖州局势发展到司马越处理不了的时候,他再身负众望出马平叛,到那时候自己的名望又能再上一层,到那时候自己就率领兵马赖在兖州,看他司马越能拿自己有何办法。
“兄长,顿丘贼人可有五六万呢,如果放任他们肆虐,会不会形成坐大之势。”苟纯有些担心的说道。
“顿丘太守魏植庸才一个,一个庸才率领一帮乌合之众,有什么可怕的。等我从东莱郡回来,弹指之间就可剿灭他们。”
因为手中有青州所有的户口编册,上面清楚的记录哪家哪户有几口人,每个人的姓名、年龄和身体情况,苟纯对着户簿大笔一挥就把需要征召的兵丁给选好了。
等到苟晞下令讨伐东莱郡逆贼的同时,下令抽调各个豪强子弟随军的时候,这些豪强没有一个敢违逆的。
毕竟苟晞此来青州是带着数万百胜之军来的,而且经过数月的杀人立威,全临淄没有一个人不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