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英格兰而言,冬日大概还要更加漫长一些。
他向着校门外骑了过去,头上的邮差帽子却没有,身体也丝毫没有受到寒冷空气的影响。
或许。
假如荷兰物理学家惠更斯可能也想象不到为什么为何风阻在这里就消失了。
邮差嘴里还念叨着:
“极光就派我一个人来,也不跟剑桥这边的一点五度统事局交涉一下。
连暴风眼轨迹都看不见,我这封信能送到尼伯龙根里面,那才真是奇怪了。”
但他也不着急,就慢慢悠悠的骑着送信的车,仿佛真的是乡间的邮差一般。
嘴里还哼着英格兰的民谣underavioletmoon(在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dangtothefeelofthedrum
leavethisworldbehind
we'llhaveadrinkandtoasttoourselves
...
红色的邮差从校园中中经过,仿佛仅仅是一瞬之间就被朦胧的雪幕遮住。
院长先生轻轻把也就在屋里里瞥见了一眼。
不过他随后就笑着摇了摇头:
“相比于曾经【蔚蓝曙光】描述的那段属于工业革命时期的伦敦毒雾时期而言。
现在的雪质倒也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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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
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