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各项节点的不断筛查。
顾流年眼前还是出现了很多种可能性。
但这个数目已经是可控的。
“真奈,告诉东京都守夜人督查长安部春世,让她派人立刻去处理这几个点位,记得携带目镜进行深渊意识污染筛查。”
而他则来到了那个在第一次读档时。
侦探先生与巫女小姐对坐的那个午后街角桌子上。
这一次,只有他自己。
顾流年
如果下一个存档覆盖了上一次,成为了崭新的未来时间线。
那么。
那些本就没有出现在未来的回忆。
便只能保存在只属于他的意识里。
他是时间中唯一的观测者。
1976年,在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的威廉·盎鲁提出了观测效应。
但没有人知道,大概就连威廉-盎鲁都不确定。
那些在观测后湮灭的未来究竟去往了何方。
这也是为什么在纽约机场的那一夜,沐安然询问他:“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无限循环死亡,一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他才真的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但是,顾流年或许也早已习惯了。
这个世界最大的公平,就是属于时间流速的趋同,每个人都只拥有二十四个小时。
所以,他需要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