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到达了相应的光渐层高度,才能看见对应的风景。
这一点有些像顾流年曾经拯救亚德里亚海域时的经历。
伴随着海层的上升。
世界的焦距也在不断迁移。
“大概自三十个太阳日起,远方遗迹角落燕子花已然聚在一起开始着花,不久就会以光艳的蓝色掩盖过平地。
至于那些,根据系统数据,那些是蓝眼草。”
薄雾叙述道,
顾流年温和的说道,
“如果你能去往现界,除了这些花束,还有紫罗兰,那可能是这个太阳纪你在漫长旅行所见到的第一朵紫罗兰花。从基西米草原起,一路往北,紫罗兰随处可见,在高山上,在海滨,在北国暗黑森林的边缘都有。
密西西比河以东,盛开的紫罗兰超过五十种以上,毕竟紫罗兰是美洲春天的标志。
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第六光渐层,叙事陈列馆,”
银灰色长发的少女默默说道。
“其实绝大多数人的故事都是平凡的,最后仅记在一页石碑上,就像你刚才说过的一样,我了解这些花其实也仅仅是通过数据而已。”
对于她而言。
数据并不等同于记忆。
“但很多人的一生就连被记录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作为中枢事象分支的你也没有办法吗?”
顾流年想到了自己本应在尤西比斯的小镇里品尝到的那杯热可可。
也想到等会祝一一与沐安然回屋给自己带来的美食。
“那确实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