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恰恰相反,那些人大概是来自着美军或是欧洲国家的正规军队。”
安格斯举起枪口对准了远处那团扭曲的生命。
“一共七位,我杀了那群畜生。
然后成为了通缉犯。”
薄雾一边在倾听着他们的闲聊,一边沟通着失落太阳纪文明跨越【边境】的数据传输信道,
“智慧生命一贯复杂,尤其是被欲望支配时。”
听到他们这么说。
顾流年用飞机上的酒精擦拭了自己枪管上沾染零星污染源,跟他说道,
“做的不错,安格斯。”
安格斯看着马丘比丘遗迹内升起的微光,忽然感觉自己又能重新面对这些事情了。
那些与战争或是与死亡相关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兰登把飞机悬停在距离微光之壁稍远的位置。
他冲着遗迹内那个巨大且恶心的塑像竖起了标准的国际通用手势,一个中指。
“还是多看看眼前的一切吧。”
“你觉得现在做的一切有意义吗?”
顾流年询问这位壮汉。
安格斯想起了自己把首月工资组捐给了艾塞亚生命科技反战基金,而后,得到的某位叙利亚少年的回信。
他点了点头,
“还算不错。”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