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遗迹。”
安德莉卡回答道,
“更可惜的一点,似乎有某些人比我们发现的更早一些。”
“那里能堆一个雪人吗?”
零号不知为何,她想到了自己和来茵在冰川等待着守夜人维持秩序与建立等差点观测站堆得那个雪人。
那只是个小小的雪人。
围着顾流年在伦敦圣诞日纪念品店买的红色围巾。
还用侦探先生上衣的两个扣子作为了眼睛。
后果就是。
他的某间黑色外套变成了一件黑色风衣。
听到零号这么问。
安德莉卡也温和的回答道,
“honey,我很抱歉,那里是南美洲即将迎来回归年(tropicalyear)的太阳观测点,大概无法永续保存一座雪人,甚至,不需要永续,仅仅八分之一个恒星日,它就会融化了。”
“有什么办法让它不会融化吗?”
“改变材质,调整凝雪剂,增加压强,或者....。”
她最终摇了摇头,
“zero,你要知道,大多数事物最终都会消逝,这是人类不可避免的遗憾。
就像‘陌生’、‘悲伤’与‘孤独’一样。
也许,留下一张照片会是不错的选择。”
“你说的。”
她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