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星绝易容成南先生的样子,去大牢提走范文贤,布政使正愁无处说,现在南先生自己送上门去。
一个本来就一肚子火,一个带着气撞上去,不热闹才怪。
等忙完沈居寒的病,就去给布政使施压,五万两银子,总得有人出才行。
到沈府,沈夫人正急着团团转,夏侯尊正在屋里给沈居寒施针,勉强算控制住,但并不能把病治好。
夏侯尊也罕见的冒了汗。
听说沈居寒到了,沈夫人赶紧迎上来:“阿月,你可算来了。”
“夫人,我先去看看他。”
“好,好。”
夏侯夫人赶紧把夏侯尊扯起来。
“阿月,你快看看,”夏侯尊快速介绍,“他这情况好生奇怪。”
江月回点头,到床边,见沈居寒眉头紧皱,眼睛紧闭,脸色泛白,两颊有不正常的潮红。
解开衣裳,看看心口的旧伤,比起之前的凶险,这次不算太严重。
可前几次,沈居寒也不像现在这样昏迷不醒,冷热冲击。
江月回把把脉,也看不出所以然。
看来,只有用神力方可。
她偏头对众人道:“大家先出去,窗子开半扇。”
夏侯尊想看看究竟怎么个治法,话还没说出来,被夏侯夫人直接扯出去。
江月回拿出银针,护住沈居寒的心脉,这次要用多一点的神力。
刺破指尖,江月回手指按在针上,血顺着银针,混合着神力,进入沈居寒体内。
江月回目不转睛,仔细观察着沈居寒的神色,他紧皱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心口中的旧伤在迅速变化,之前还剩下的一点红色,也在肉眼可见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