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只如此,方才星绝出门,还看到吴远荣与南先生一起出门用早膳,一团和气,似乎又冰释前嫌。”
江月回微蹙眉:“我总觉得哪里古怪,此事处处透着不对。”
沈居寒点头:“的确,我来找你,是一起去布政使司衙门,范文贤死的消息已经散出去,很多人都在等布政使的说法。”
“我们去催问银子的事,借机会也去见见南先生的那个被抓的手下,或许有收获。”
“好。”
两人到衙门前,果然看到不少百姓在等消息。
布政使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按说他根本不必去交待什么,但他身为这里的父母官,又不能装着眼瞎耳聋。
范文贤死了,容不得他回避不谈。
沈居寒和江月回绕到后门,衙役赶紧要去前面通知布政使。
“先不必劳烦大人,本公子瞧着他正忙,我们先去大牢看看。”
“那,公子这边请。”
牢中,被抓的那个人其貌不扬,但引得江月回注意的是,他手背上有几条抓痕,伤痕很深,可以想见,当时受伤时,情况更加严重。
这是……江月回沉声问道:“闯入我家的人,是你?”
对方一怔,打量江月回几眼:“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
江月回哼笑:“你可以不承认,但你手背上的伤骗不了人,是被我廊下的鸟所伤吧?”
对方下意识把手藏到身后。
沈居寒示意牢头打开牢门,缓步走入:“听清楚,本公子问问题,只问一遍。”
“偷入江府的,搜查东西的,是不是你?”
对方抿唇咬牙,不肯回答。
沈居寒缓缓戴上一副手套,随即闪电般出手,掐住对方喉咙:“说。”
对方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