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挑起,车里的吴远荣目光阴沉,盯着门半晌:“走。”
他没回吴府,而是去凉州守卫最松懈的城门。
今天晚上,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把守。
拿了银子,悄悄打开半扇,放他马车出城。
……
次日一早,江月回感觉精神好了许多,查看一下神力,果然涨了。
神清气爽起床梳洗,和江季林一同吃早膳,准备再一起去小广场。
江季林一边吃,一边犹豫着如何开口。
江月回看出来,问道:“父亲有话说?”
江季林清清嗓子:“阿月,为父知道你聪慧,也有自己的主意,也很相信你。
不过,那什么……”
江月回浅笑:“您想问沈居寒?”
“……是的,”江季林顺势问道,“他很维护你,为父看得见,也很欣慰,但又觉得,他过于强势,怕你将来吃亏。
他那样的家世,为父官职太小,只怕将来没什么能帮得上你。”
江季林十分愧疚。
江月回心说,他的家世,你还不曾真正知道,若是知道了,不更得担心?
“父亲放心,他也没有太强势,还是比较通情理的,只是很多人对他不了解,所以说他什么生性凶残,好杀,但你看这些日子,是不是也不似传闻那般?
上次假瘟疫,还有这一次,沈家都出力不小。”
“我是觉得,能做出善举,愿意帮助陌生人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您说呢?”
江季林点点头:“倒也是。”
“再者,您也说了,我聪慧,也有自己的主意,现在他待我好,我也真心待他,当下如此,就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