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稳婆,邹夫人忍不住打个激凌。
稳婆说,在地底下受尽酷刑,就因为替她办了缺德的事,换走江家的孩子。
“我……”
江月回一指布政使:“你有胆子,就对着大人再说一次,你是冤枉的。”
邹夫人嘴里想说,但想到稳婆浑身是血的惨状,还有……昨天晚上她不停的看到江夫人,怎么也摆脱不了。
难道……
可她不能承认,一旦松口,那一切就都毁了!
江月回也不怕她不承认,就算此时不认,也有的是办法让她认。
对付这个女人,简单的审判不足以消心头之恨。
“大人,”邹夫人心一横,咬紧牙关,死了之后再说死了之后,这会儿就说现在,顾不得那么多。
“大人,这是江季林一面之词,我没有做过。”
“那好,”布政使问,“那本官问你,你此次到江家,意欲何为?”
“回大人,当年江夫人嫁人之时,从我家带走不少嫁妆,那时候我家家境好,大家又是亲戚,她孤苦无依,自是该帮衬。可现在,我家家道中落,我儿又在书院,花费颇大,而江家现在也不愁银子,所以,我想来讨回一些。”
“再者,当年江夫人也曾亲口说过,她若生下女儿,我生下男孩儿,就定下亲事。如今孩子们长大成人,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我就是为这两件事来的。”
布政使一听,什么玩意儿?
前面的事就够离谱,后面这事更是离了大谱。
江月回放着好好的亲事,与沈家的亲事不要,去跟这个什么梁邹氏的儿子,疯了吗?
“梁邹氏,儿女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休要胡言,谁人不知,江小姐与沈公子已有婚约。”
“大人,他们的婚约在后,我与江夫人订下的婚约在前,他们的,做不得数!”
邹夫人大声道:“大人,我有当年与梁氏写下的婚约为证,请大人过目。”
“呈上来。”